雷啸扬坐起身,紧紧的抱住了魏陌言。
这戒指他在醉酒后的第二天就买了。
那天他确实酒醉的厉害,身体又对魏陌言起了反应,既害怕又窘迫,于是他脑抽的说了鬼话。
第二天清醒了,回想起来追悔莫及,恨不得把自己这个大傻子给捶一顿。
虽然他并不知道魏陌言对他是不是也是喜欢的,但是他还是带着戒指去找魏陌言,没想到这一找就是好几年,魏陌言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直到几天前,他才有了消息,然后马不停蹄的从国外a峰赶了回来。
魏陌言听着他的解释,嘴角抽动了一下,实在没忍住,揪着他的耳朵用力的扯了一下,对着他的耳朵愤愤的说道,“你脑袋里面装得都是浆糊吗?”
雷啸扬的下巴蹭着他的脖子,“我觉得也是浆糊。”
回想起来,他也想把那年十八岁的自己,给揪出来痛揍一顿。
他们错过了那么多年。
出院之后,魏陌言就直接跟着雷啸扬去了他的住处,自己的东西一样都没带,就像是跟以前的自己做了个了断一般。之后,魏陌言重新拾掇医学方面的书,用了半年的时间就拿到了外科医学方面的学位,进了一家医院做了外科医生,投身在了救死扶伤的第一线。
既然都是白衣,那就让他穿着白衣去救人好了。
而且,有个人陪在他的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
魏陌言逐渐习惯了自己成为一个忙碌的外科医生。
雷啸扬的职业很特殊,魏陌言总是担心的,每过一段时间,他就会给雷啸扬的装备进行改装,可以说雷啸扬身上配备的各种专业登山设备,基本上都是被他改进过的,他的技术足以保证雷啸扬的安全。
就算这样,赖在他这边治伤的陈诚铎,总是说他比以前容易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