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铎看了小鼠球一会之后,翻身起床。
先去浴室里面把昨天搞的台风过境乱七八糟的浴室给收拾了,这才开始洗漱。
身边没有了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床上的小鼠球动了动,微微抬起来朦胧的眼睛,听到了浴室方向传来的水声,便伸着爪子揉揉耳朵,打了个哈欠。
扭了扭身子翻过来,想要仰躺着再睡一会,只是在他灵活的扭着软乎乎圆乎乎的身形转身的时候,猛不丁的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什么地方好像传出来小小的声音。
迷糊的小鼠球蹬了蹬小脚,碰触到了微微凉的物件。
然后他听到了小小的清脆的小铃铛声。
某鼠球瞬间顿住动作,石化一般反映了一会,然后挥着前爪子使劲,脑袋奋力的往自己的两脚中间看。
“……!”
有那么一瞬间,舒晓晖以为自己的蛋蛋被绑了起来……惊悚的一比。
昨晚,陈诚铎在他耳边说的,小晖,耐力不行,我帮你按住……
羞愤的某只瞬间翻过身坐起来,然后低着头再度看过去。
嗯……好吧,刚看错了,他的小蛋蛋好好的,上面什么都没有。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被缠成包子的小尾巴,以及尾巴上的那个小铃铛。
舒晓晖满头黑线,伸着爪子把尾巴上绑的并不紧的小铃铛给撸了下来。
嗖的一下子瞬移到了浴室,落在了某人的脑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