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通。
她哆嗦了一下,思索再三,对着镜子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她一闭眼正准备对自己痛下狠手,忽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热度从对方的掌心传递过来,沁入肌理。
樱代还没回过神来,手里头的“凶器”就被对方强行掰走了。
“你是属猪的吗?”温宇看了一眼那耳棒,又看了一眼她血迹斑斑的手指头。
“你做什么又骂我!”樱代瞪大了眼,委屈道。
“耳洞都不会打理,说你猪猪都觉得自己羞愧。”温宇蹲下身跟她齐平,抬手将她肩头垂落的长发拨到背后。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挺正式,突然靠近,樱代有点儿不能适应,仰身往后:“说得好像你会打理耳洞一样,你有耳洞吗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有啊。”温宇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微微偏过头。
樱代眨巴眨巴眼,看见他左耳的耳垂上果真有个不甚明显的耳洞。
“哇?”她大惊小怪的叫了一声:“你居然有耳洞!”
“邦德带十字架耳钉的,你忘了吗?”温宇说。
“哦对哦。”樱代一拍脑袋。
“就你这样还敢自称是我的粉。”温宇一脸的嫌弃。
“我以为你带的耳夹呀!”樱代说:“而且人家都说左耳打一个耳洞的男人是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