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个男人往前走了,边走边捏响了指骨。
“哎你好歹拿把武器啊……”她指着地上的晾衣杆小声关切道。
“……你自己留着当拐杖吧。”对方不无嫌弃的说。
樱代心想你特么耍什么帅?是有摄像机扛着拍你还是咋地?你一个人赤手空拳单挑他们一群,被揍趴下我肯定不管你。
十分钟后,樱代抱着晾衣杆狗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不出来大叔你还挺能打……”
单手揪着人脑袋瓜子往墙上磕什么的,好凶……
这揍人跟切瓜砍菜似的,幸亏他没有武器,否则不得成凶案现场啊。
那男人漠然转身,一边弯腰掸着衣襟上的灰一边轻微的咳嗽,他皱着眉头走过来,蹲身一把抓住了樱代的小腿。
“嘶嘶嘶疼啊!”樱代小声的尖叫。
对方扬眉,充满报复心的看了她一眼,眼睛里火星子直冒:“你再叫一句大叔试试?”
温宇着实搞不明白,他除了这两天水土不服嗓子有点儿哑以外,到底哪里看起来像大叔。
下午他在《迷航》的片场补戏补了一半就收到了学校老师的电话,告诉他蛙蛙跑了,找了两个小时都没找到,有可能跑出学校了。
这些年来一遇到蛙蛙的事他就会章法大乱。
这是学校附近的住宅区,他徒步找到天黑也没有一点线索,偏又遇上一群小流氓,说不窝火是假的。
斥了一嗓子后他觉得自己态度有点儿欠妥,遂看见对方像个鹌鹑似的缩了一下脖子,口罩和帽子之间露出来的一双鹿眼扑闪了一下,眼眶红了。
可怜又无辜。
温宇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