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啊!”后面有人不耐烦的催促。
左樱代“喔”了一声连忙迈开腿,这时绿灯又突兀的变红,耳畔响起急刹车和喇叭愤怒的咆哮。
她不得已又退回人行横道,手机隔着裤子震动起来,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备注是“林扒皮”。
看到这个名字樱代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咬牙切齿,甫一接通,林昌平的声音波澜不惊的响起:“左樱代,搬家的动作挺利索的嘛!”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哦,我就是支会你一声,现在事情闹成这样,jsgirl的通告已经全部取消了,你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休息,顺便反省一下自己。”
有个小人在心底疯狂的尖叫“反省你马”,左樱代走到僻静处冷笑:“出道半年都没有就被雪藏,看来他们说我是简馨的垫脚石不是空穴来风啊!”
“那种没有实锤的话你还是少听,免得心里更堵。”林昌平语气轻快的听不出一点心虚:“你可以考虑解约。”
“我付不起违约金。”
“也是。”林昌平说:“我要说的都说完了,祝你好运。”
电话里的忙音像一根铁锤,把人砸的东西不辨,左樱代握着电话,感觉自己像是个被挖出土的木乃伊,绷带被解开的一瞬间,肉体从头到脚都随风凋零了。
左樱代,今年十八岁,前十五年过得顺风顺水,自打父亲病逝,平静的生活分崩离析,仿佛一块碎玻璃,割得人鲜血淋漓。
然后水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