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的少女居高临下,凛然发问:“家住斜桥街25号的赵北,菱角湖小区的黄一一,是你们咬的吗?”
无人回答,歌德低着头,半晌才不紧不慢道:“几个意思?”
月道:“你刚才说,政府不知道,那么我告诉你,政府不光知道,还很在意,你们即将大祸临头。”
歌德冷不丁微笑,慢慢的直立起来。
他眼中的血色渐盛:“你在逗我吗?像我们这样高贵的纯血王族,怎么能给人类联合政府当狗?帮他们传递懿旨?”
他无惧于君威,月微微诧异,竟然真的是个纯血王族。
“所以你是敢做不敢当咯?”她冷冷一笑。
“那两个倒霉鬼姓甚名谁我是不知道的。”歌德摊了摊手说:“不过,成为我的猎物是他们的荣幸。”
“你这算哪门子的王族?”听到这番傲慢的谬论,月简直笑出了声:“有本事报上名来。”
歌德毫无羞愧感,跳下来行了一个极其骚包的宫廷礼仪:“弗洛伊德家族,向美丽的小姐致敬。”
“弗洛伊德?”月翻目想了想:“不是个哲学家么?”见歌德的表情僵了僵,月懒懒的笑道:“不过无所谓了。”
她说无所谓的瞬间骤然间从路灯顶端一跃而下,歌德只觉得劲风割面,他一侧身,“当”一声,金属劈砍在歌德脚下的地面上,留下深深地裂纹。
墙头蹲踞的几个血族暂时解除了血统的压制,看见了这一幕,纷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少女站在歌德原来的位置上,手中提着一根细细的铁棍,像是从某个垃圾堆里拣出来的晾衣杆,偏偏就是这根貌不惊人的破铜烂铁,经由少女的手割开了砖石的地面,削开了歌德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