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见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那人正在翻杂志, 似乎察觉到了异样, 悠悠的抬眸看来,那目光在他没穿衣服的上半身转了一圈, 落在了他松松垮垮的睡裤边缘。
“你洗手了吗?”对方认真无比的问道。
越明司:“……”
他面无表情的转身回了洗手间。
水声“哗哗”, 谢槿槿把杂志一扔,走到洗手间门边,抄手道:“还有啊, 把裤子穿好行不行?我都看到你内裤边的花纹了。”
良久,越明司拉开门,伸出一个乌糟糟的脑袋,吊起眼睛看谢槿槿, 满脸的费解和纠结。
“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他沙哑着嗓音问。
“你问吧。”谢槿槿宽宏大量的点了点头。
“你对我做了什么?”
显然越明司还没完全醒,这副糊里糊涂的模样倒是比之前讨喜多了。谢槿槿想了想:“我能做的呢都做了,不能做的呢都委托金朝做了。”
越明司:“……”
他吃力的思考过后,小声问:“我的这条睡裤……”
“金朝给你带的。”谢槿槿说,看某人微微松了口气,又补充道:“我帮你换的。”
“?!!!”
看越明司表情就是一个大写的懵逼,谢槿槿感觉农奴翻身把歌唱,天道好轮回,心里爽到爆,她大摇大摆的折回去,往凌乱的床上仰身一躺说:“我还让金朝给你找睡衣,金朝说没有,我说怎么可能呢?金朝说,很多男人都没有睡衣的,他也没有,所以你们男人都喜欢裸睡是吗?”
“……”越明司艰难道:“所以我们……我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