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桉柠没听懂,眼神迷惑。
“就是,那什么。”应期皱眉头,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一个劲儿用眼神示意。
“啊?”
看她那副迷茫的样子,应期呼出一口气,嚼碎了糖咽下去,嘴凑到她耳朵边。
“就是,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夺去我的童子身啊。”
许桉柠脚步一顿,猛地抬头盯着他。应期笑的贱兮兮,手拉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见她不说话,应期眯着眼,继续逗她,“今晚上好不好?我肯定洗的干干净净的,再擦点香水,任您宠幸。我回去就下片子,咱俩好好观摩……”
许桉柠嘴巴开开合合,什么都说不出来,从脸颊红到了耳朵尖。
旁边是个小巷子,没人走,应期干脆拉着她过去,背对着巷口,牵着她的手往下面伸。
“老夫老妻的,还什么羞啊。我忍了多少年了,多可怜,你都不心疼?人家都讲再这样下去会病的。我倒是没什么事,以后辛苦的可是你啊。”
夏天的衣物布料薄,手心能清楚的摸到轮廓,热烫的,灼人。
许桉柠翘着脚推他肩膀一下,另一只手拼命往外抽,骂他,“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没胡说啊。”应期俯身亲她耳朵,“你以前又不是没摸过。以前还一起洗过澡,鸳鸯浴什么的,想不想回味一下童年?”
说完,他又直起腰,“反正器大,活好不好,这个以后可以练。”
没羞没臊不要脸,胆大包天不害臊,一纸证儿到手把他隐藏的那些思想全都发掘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