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期咳了下,捏捏耳垂,小声劝她,“别闹了,你高兴点,我给你买小裙子。”
女孩子笑出声,回头的时候,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应期一不留神,被她的俏丽晃了眼。
“还治不了你?”许桉柠歪了肩膀,靠他身上,指甲掐起他手背上的肉,轻轻拧了下,“那我这十八年不是白活了。”
应期反手握住她手腕,扯着人进怀里,对着头发揉了一通。两人贴在一起,无声地闹。
回家了的场景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许爸休假,难得在家,许妈还在外面忙,他哼着歌戴着老花镜浇花。哈哈贴在他腿边,叼着个惨叫鸡左右乱甩,屋子里声音可怖。
许爸今年五十五,背不弯耳不聋,走起路来还是能刮起一阵风。他不时弯腰摸摸狗崽的头,哈哈便伸出舌头来舔他一下,倒也有趣。
许桉柠靠在门边开门,钥匙插进去刚转两下,就听见屋里一声凄厉的哀鸣。
她浑身一颤,加快了开锁的速度,回头冲应期喊,“阿期快点,我爸好像在打狗。”
应期瞬间直起背,把手机往她手里一塞,鞋都不换就冲进了屋。
狗崽看见他,没什么反应,仍旧面无表情地甩脑袋。鸡飞出去,它跑去追,滑了下,一屁股坐在上面,那声响动震得许桉柠在门口捂耳朵。
许爸不高兴,用铲土的小铲子敲了敲窗台,“干什么呢你,毛手毛脚的。”
应期跟着皱眉,脚尖踢了下地上趴着的小家伙,“以后安静点,别惹你许爷爷生气。”
许爸瞪眼睛,手拍的啪啪响,“我说你!”
应期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