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得更强一点,才能让她生活的更好啊。
恋爱吧,是件特别幸福的事情,真的爱的话,是不忍心拖累的,您懂这个吗?”
他说了那么多,一句接一句,王老师脸上的错愕越积越多。茶杯被碰洒了,菊花溅出来,安静地伏在桌面上。
直到最后应期出了办公室的门,王老师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
只是在门外偷听的许桉柠,哭的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最后全抹在了应期的衣襟上。
后来的日子过得就很安生了,班主任再也没有找过许桉柠的麻烦。
应期得意洋洋,“老古董都能被我说破了,我是不是特厉害?”
许桉柠掐他的耳朵,“特厉害的应期都能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我是怎么个厉害法儿?”
应期认真地揉她的腰,手再不老实地往上一点,贱兮兮,“您是小祖宗,您厉害炸了。”
后话就是,他们结婚的那天,邀请了孙子已经快小学毕业了的王老师。
他还是穿着中山装,手里拿着保温杯,里头泡着红枸杞。
他看起来有些精神头不太好,许桉柠关切地问了,王老师才吞吞吐吐。
“我孙子最近和一个小姑娘走的可近,我这心里吧,有点慌,还有点高兴,你说这怎么回事儿?”
许桉柠愣了一下,接着便笑成了一朵花。
等后来他们的孩子满月,王老师身子还硬朗,又受邀去参加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