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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年纪不多大,但历练下来,五两白酒面不改色还是做得到的,这就使得疯狗团的任务格外艰巨。

你要是硬灌吧,应期人高马大的,肯定得揍你,你还打不过。再说了,阿柠可能还得被气哭。

你要是劝酒吧,应期他又不傻,而且人又倔,牛脾气除了阿柠谁也不听。逼急了,说不定还得揍你,你还是打不过。

这可怎么办呢?

几个人偷偷摸摸地使了几个眼色,又用短信无声地交流了一会,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嗯……打扑克。

许桉柠的牌技,大院里说第二没人敢讲第一的烂。

想当年,许妈辛辛苦苦攒了几十万的欢乐豆,被阿柠一夜之间全输光。从小财主掉级到包身工,许妈心疼的眼泪汪汪,一时间传为佳话。

宋承予招呼着侍者把象棋撤下去,拿来了两副崭新的扑克,还有五个看起来很挫的白瓶子。

“玩一玩,咱们斗地主怎么样。”鲁深笑嘻嘻,“车轮战,你俩一起,我们再派出两个人,轮番四人斗地主。你俩输了阿期喝,我这边输了我喝。”

许桉柠打牌烂的要死,但是她就是爱玩,越不赢,越想玩,越挫越勇。

应期皱眉,但不忍心坏了她的兴致,也没说什么反驳。

他还是有些自信的,第一他喝不醉,第二他酒品好,没在怕的。

但是,这桌上的五瓶,是什么鬼东西?

宋承予指着瓶子介绍了一下,“咳,驰名商标,二锅头。”

这是要,往大了玩啊。

鲁深兴致勃勃地洗牌,拿了个小垫子扑在桌上,牌往上面一放,用手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