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桉柠咬他的锁骨,“我不要。”
“那就ad钙奶,买两联儿,你小时候最爱喝。”
“我不要!”
叮的一声响起,应期把粉色的小书包提在手上,脖子上挂着树袋熊走过去开门。
“那你想要什么?”应期晃了晃小指上挂着的钥匙,上面坠了好几个铃铛,叮当作响,“说出来,我给你买。”
“我要吃玉米杯雪糕。”
“扯淡。”应期笑着骂她,把门推开,踩着鞋跟脱了运动鞋,把她塞到床上。
许妈和应妈一直在谋划着要做生意,忙的脚不沾地,总是不在家。应期给她脱了鞋和外套,拿着脏了的衣服去卫生间洗。
许桉柠缩在床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屋里漆黑一片。她晕晕乎乎,睡的很快。
半梦半醒间,觉着有人扶她起来,喂了一杯温牛奶。
没加糖的,味道很淡,她哭着闹,要加糖。应期好脾气,又去拿了一袋砂糖,随着她的意愿加到甜得发腻,揽着背喂下去。
许桉柠一直在睡,应期舍不得叫醒她,又怕她弄脏了床单。思前想后,最后把校服外套也脱了下来,抱着她的腿抬起来,给垫在了屁股底下。
等她的衣服裤子都洗好了晾在了阳台上,应期裸着上身去客厅,想从阳台回家拿件外套。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许桉柠,她忽然睁开眼,望着他的背影叫了一声。
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听的人骨头要酥,“阿期呀……”
应期后背一僵,他回头,逆着光,看不太清脸。
那时候他已经很高了,一百八十公分,赤着脚,只穿了条挽起了裤脚的校服裤子。少年的脸庞,硬朗又稍显稚嫩,性感的要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