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钟杳出门时被佘芮拦下,接着被带到一辆全新的黑色轿车前。
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好像已经没有办法,再像往常那样自由地乘坐公交车上学了。
钟杳站在黑色轿车外,久久没有上去。
半晌,她问佘芮:“靳川他以前,也是红起来后就立刻派了车吗?”
佘芮一怔,似是没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她顿了顿,摇头:“没有,你爸年轻的时候叛逆又倔强,告诉他再坐公交会被围观,也非说想体验刚红起来是什么体验。”
她以为,小姑娘只是想在父亲昏迷的时,多了解他一点,就毫无保留地说了。
却没料到,钟杳头一点说:“那我也体验一下。佘芮阿姨,我还是想坐公交车去上学。放心,我在别墅附近时,会小心躲开狗仔,不在他睡觉的时候添麻烦。”
佘芮:……
眼见着钟杳回家在校服外面笼了件长风衣,又戴上帽子和口罩,从侧门东张西望出去,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对父女,连性格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靳川一直昏迷不醒,连她都不好过,更遑论是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离别的钟杳。
佘芮到底是放任她去了,只是派了两个保镖不远不近跟着她,又给儿子唐一鸣打了个电话,叫他在学校照应着小姑娘点儿。
别墅区这边安保不错,再加上靳川最近一直都睡在医院,媒体要蹲他也基本都徘徊在医院附近。是以,钟杳才决定最近不住校,都住在家里。
虽然家里一如既往地只有自己一个人,但她却莫名地多了一丝安稳感。
电影到底是还没上映,钟杳也没有像靳川和祁昱他们那样,红到人人皆知的地步,所以一切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