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被靳川再嘲笑一次,所以她接过热水杯,倔强地仰起头回:“哼,我今年十四岁了,又不是四岁。”

人小鬼大的样子,靳川看得又有点想笑。

嘴边的弧度还没来得及扬起,却听小姑娘又说:“你安心工作吧,我肯定会看好家。”

靳川一怔。

而小孩已经蹬蹬溜上楼,如同先前的每一次。

不是说别家小孩在父母出差时,都要哭唧唧的吗?怎么这小萝卜头一点也看不出来?

亏他还改签了航班,陪她消食。

靳川摇摇头,上楼提好行李又敲了敲小姑娘房门,告诉她自己就走了。屋内,小孩就哦了一声便再无下文,也没有出来送送他的意思。

男人不知道,在司机接他离开别墅那刻,阳台上躲着个小小的脑袋,直到车已经完全融入夜色都没有离开。

——

翌日,钟杳按部就班上学。

到了教室,她的注意力都被学习和黑板报给分散,也就没有再为靳川出差的事而发愁。

因为要设计和完成黑板报,这段时间钟杳每天都最后一个离开教室,每每到家天都已经完全黑透。

久而久之,偌大的空荡别墅似乎也就没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