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吧?”

抬眼,钟杳对上祁昱探究的目光,“就算我对不起你,也不用这样?”

见是熟人,钟杳压下那莫名地心惊,定定神不解问:“我故意什么?”

“你别说我刚才在门口叫你,你其实是没听见?”祁昱差点翻白眼。

钟杳刚才被那些恐怖的信息冲击着,还真没听见。

她满心都是例假该怎么办,就心不在焉的反问了句:“你又想干嘛?”

……

祁昱觉得这女的真的很难哄,一个误会说对不起不行,推他下湖也不能一笔勾销。现在想再过来挽救下,她又爱答不理的,真的有够难搞。

但谁让他是罪魁祸首。

默了默,祁昱自嘲似的说:“你不都骂出一部成语词典了?我来找你改过自新行了吧。”

身下又一股暖流,钟杳僵住,连乱动都不太敢。

她煎熬又难受,只想快点找个机会去厕所先垫些卫生纸,完全没力气和少年纠缠。

“行,我原谅你了,你走吧,以后别再靠近我就一笔勾销。”她靠着课桌,声音带着点儿有气无力。

少女说着原谅的话,一双乌目里却全是不耐与敷衍,看祁昱就像看一块恨不得甩掉的狗皮膏药。

他本来又想发脾气,但垂目看见她脸红得过分,又克制住了。

“你怎么不太对劲?身体不舒服?”祁昱猜测她这状态怕不是烧糊涂了,就伸手去摸了摸女孩的额头。

少年冰凉指尖刚触碰到皮肤,钟杳便整个人应激似的往后一弹,撞得后桌的桌凳都哐哐作响。

“你做什么?!”她激动得仿若受到了什么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