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还是白兄主意多。”
白致清失笑,这两人虽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通俗务之人,但也不傻,知道攀上他这条大腿。
在客栈休息了一晚后,白致清便独自带着赵松去了牙行,指明要找位于解元巷的清静小院。
“这位秀才公,幸亏您来的还算早,解元巷还有几处院子没租出去,若再晚上一两日保不准就没了。”
每届乡试的头尾三个月,解元巷的不少屋主都会把屋子腾出来出租,自家则去亲戚家借住。
光凭这三个月的租金就能抵得上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
白致清由牙行带着,连看了三个小院,才看中了一户,这个院子位于解元巷最深处,最是清静,而且院中屋子多,与两位同窗一道住也不会相互打扰。
只不过好东西向来更贵,就这么小小一个院子一个月的租金居然要七两,而且一租就得租三个月,还不接受讲价。
纵使白致清如今已经算是小有家财,也觉得七两银子一个月的租金太贵。
一亩良田也不过才五两,这小院三个月的租金都能够买四亩良田了,若运气好说不得还能买五亩良田。
牙人见白致清脸上露出肉疼之色,立马开始游说:“秀才公,解元巷就是这个行情,院试的时候只要三两一个月,可一到乡试就得七两。
而且您寻的这个院子位置好,出过好几个解元呢,可抢手得很!不是我夸张,您今儿若不定下来,明儿这院子准被人租走了。”
白致清瞥了牙人一眼,这小子嘴倒是挺会说,还出过好几个解元?真当解元是烂大街的东西?
谁信!
不过有一点牙人说的对,来赶考的秀才多,住房紧俏,再不出手,还真可能找不到好房。
供远小于需时,他作为需求方一点讲价的空间都无,只能任人宰割。
想通之后,白致清干脆道:“那就定下吧。”
牙人欣喜,立马带着白致清办理了租房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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