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药效便发作,她出声问道:“我问你,棉花到底是不是你毁坏的?”
白富贵:“是。”
刘施语:“你为何要毁了我家棉田?又是如何毁的?”
白富贵不止把他昨夜所做之事一一交待,也把他心底的隐晦心思交待了一清二楚。
白墨凛无语闭眼,原来刚才丫丫那模样是想着让娘下毒呢,直后悔没早些阻止她。这毒之前曾以天谴之名现于人前,不能再在人前用啊!
听到白富贵的招供。
村长气结。
众人疑惑。
刚才白富贵还口口声声狡辩,抵死不认罪,咋致清家的娘子一问,白富贵就老实交代了呢?
这不合理!
才刚刚获知消息赶来的白小栓觉得这一幕极其眼熟。
对了!之前瞎眼七婆也是这般问什么答什么!
白小栓大喊了一声,“天谴!”
白墨凛无语捂脸,他就知道!
而村民经白小栓这一提醒,也想起了瞎眼七婆之事。
白富贵得罪了白致清果真遭了天谴!
事隔半年多,他们差点忘了白致清一家是村中头号得罪不起的人。
亏得有白富贵闹了这么一出,提醒了他们。
否则日后白致清家的棉田丰收,万一他们也头脑一热做了傻事,遭天谴岂不是他们。
而此刻的白致清也想捂脸,他就是不想再搞出天谴的名头这才跟白富贵扯皮,可如今娘子一用药,他之前的功夫白费了。
他日后是要入朝为官的,若被皇家忌惮于仕途不利不说,怕还会祸及全家。
娘子难道忘了之前跟儿子的约定了吗?
白致清转头看了自家娘子一眼,看到了一脸得意的丫丫,心道估计这事还有丫丫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