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从镜子里审视他,“你讲实话,那个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团摸不到骨头的肉。”
王鸣盛噗嗤笑出声,半晌才收住笑容,弯下腰边穿鞋子边说:“总之比以前舒服。”
他斟酌着继续说:“有些阅历的男人大多不喜欢骨感的女人。”
她手上动作顿了顿,侧过去头打量他,看着他脸上的神色说:“既然你把大多数男人拉下水,我勉强相信你吧。”
“真是这么样,”他走过来贴着她轻飘飘说了一句,“晚上还穿那件睡衣,我喜欢。”
梁瓷下一秒回想到被他隔着衣服咬,画面感出奇的强,顿时觉得脸有些发热,不是羞涩那种,她觉得自个真是越来越有成熟女人的韵味,对那事越发会享受。
不过王鸣盛近期倒是克制多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开始走下坡路。她起初不太适应,隔两日就约摸他也差不多该想了,回来再疲倦也总要把自个从里到外清洗干净。
不过连续被旷了几次,梁瓷也就懈怠了,总想着是因为自己身材不如以前,跟他结婚也久了,他腻味了,新鲜劲也过了,自己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你说他对自己没兴致,每个月为数不多的那几次却依旧是山崩海啸又急切又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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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王鸣盛结婚以后,他妈妈越发闹腾不起来,眼下虽然嘴上不待见梁瓷,但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没等梁瓷说什么主动包揽过去煮中药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