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静看着他沉默不语,半晌才说:“你敢承认如果不是遇见这个什么梁老师,我们藕断丝连,最起码还撇不那么干净吗?你挑三拣四就是想再观望观望,有更合适的就找更合适的,没更合适的你就回头跟我将就着。你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你其实对感情婚姻的态度很矛盾,从小你家庭不和睦,从骨子里你对婚姻就没多少虔诚,你不太信这个。”
王鸣盛深吸了口气,有些不耐烦地看她,“你就这么了解我?”
许文静笃定道:“我跟你除去那段时间,共事少说得五六年,你什么脾气性格我最清楚。盛哥,你觉得她有我对你好吗?她清楚你爱吃什么吗?清楚你不爱吃什么吗?会做饭会照顾你吗?知道你的穿衣喜好吗?知道你里面的衣服只穿纯棉,穿别得会刺激皮肤吗?”
王鸣盛看着她,眉头不仅没舒展开,眼神也深沉起来,“你看,我们又回到这个问题了,好像永远跳不出去了似的。”
他说完头也不回大步往外走,留下许文静一人,她呆呆愣愣片刻,眼眶突然湿润。
有人来到身边关心:“文静姐,你还好吗?”
许文静呆呆地说:“以后别叫我文静姐,没老呢就被你们叫老了……我没事,去忙你们的去吧。”
“王总没事吧?看他脸色铁青的走了……今天在客房闹的那位,是谁啊?什么情况?”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许文静收回眼睛,垂头说,“不该问的别问,该你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不告诉你的说明你不该知道。”
“……”
梁瓷醒来以后很疲倦,睡了一觉比睡之前还累,睁开眼缓和,瞧见架子上的浴巾便瞬间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