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伟没多问,点点头。
梁瓷下午有课,是那种比选修课还要不正式的课,选在每个周的周末下午,任课老师每节课换一个,从开课到结课就上一次,按照教务处的排课表轮流来上,轮到她已经是学期末,学生都在准备考试。
稀稀拉拉来了几个,她数了数,百人的阶梯教室坐了不到二十人,其中还有玩手机,埋头大睡,或者情侣一桌眉来眼去。
梁瓷打开投影仪,把u盘里要讲的内容拷贝进去,拿出花名册,想了想干脆没点名。
“开始上课。”打开幻灯片,拿着激光笔走下台,原本上课都带的耳麦也没带,教室里很安静,根本不需要。
高中上课考验的是学生,大学教课考验的是老师,就算台下只有一个人听,或者一个人都没有,该讲的东西都要讲完。
她刚说完开始上课,外面忽然有人闪身进来,教室坐北朝南,讲台在南边,教室两个门,在讲台左右两侧,踩着点来上课很正常,能来已经是给老师面子,所以梁瓷就没注意。
她走到刚才打开的门,把门关严,保持室内的温度。
后来者已经找地方坐下,寻了个最靠后的位置兜着手默不作声的看她。
一堂课过去半节,她嗓子有些干,结束课程时喝了口水,拧上保温杯盖子,拿在手里,抬眼往台下扫,看清最后坐着的那位,整个人一愣,也没说什么,默不作声移开眼。
王鸣盛换了个姿势,不急不躁的坐着,倒是前几排有两个小姑娘一直往后面瞟,可能是处于好奇,看出他不是学生身份。
她们在低声说话,关于他的。
“后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