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角站起来告辞,“我得走了,容曼在找我。”
也不给王鸣盛再说话的机会,低头出去。
刚打开门出来,几双眼睛就开始盯她,其中就有进去要烟那两位,梁瓷不明所以,觉出探究与不怀好意,脚下没停,握紧手里的包,绕着他们走。
吴大伟以为王鸣盛很快出来,看了几秒仍旧不见房门动静,他收回眼,说:“都散了吧,麻利的,出去好好干活去。”
众人不为所动,抽着烟,眯上眼,烟雾缭绕中畅谈。
“刚才那是盛哥的妞儿吗?看起来很纯良。”
“你懂什么,盛哥见惯了大风大浪早就返璞归真,喜欢的就是良家妇女强取豪夺。”
“你们刚才进去看见什么了?动手动脚没?”
“这妞还拘着,八成不让上手。”
“我说盛哥最近怎么火气大,原来是太燥。”
“放心吧,就没盛哥床上搞不定的妞儿。”
“对对,一次就让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
一群市井混混出身的刺头伪流氓,怀着对王鸣盛的敬畏,只要一句话,肯定把梁瓷剥干净洗彻底往王鸣盛床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