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周俊一个人,她就算被迫伺候过很多人李东放都不觉得稀奇。
谁还没点腌臜事,更何况她出身凄惨,身不由己。
没成想她还有这么一份难得的珍贵,该是怎么样小心翼翼保全自身?
李东放想及此碰了碰她:“很不舒服吗?”
宁谧特想跟他说些什么,大概是真的累了,身体特别乏,眼皮子特别沉重,缓了缓就不知不觉睡过去。
他不知道是应该叫醒她抱她去洗一洗,还是应该等她醒了再说。抽纸擦拭,看见白色的东西里夹杂着几丝粉红,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破她的时候遗留的血丝还是动作太粗鲁。
两三点钟,外面收生活垃圾的专用车嗡嗡叫着,从门口经过,虽然动作上低调迅速但在黑夜穿透力照样很强。
这会儿雨已经停了,窗外气息清新。
李东放睡不着,静静的望着天花板,也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周俊这个人还算君子,风流归风流,对有兴趣的人是真尊重。他如果知道这么几年没舍得碰一根手指头的小姑娘今儿被他给破了,指不定要吐一盆心头血。
这么说并不是显摆什么,就是觉得宁谧是个好姑娘,每次觉得看透她了,她就会让他再惊喜一下。
不得不承认自个儿没有尽兴,想到身边的女孩儿更加寂寞难耐,拿了盒烟去阳台冷静。
秘书凌晨发来一条短信,说去新加坡的机票已经买了。
不知不觉坐了一个半小时,一闭眼仍是浮现出白生的纤细身体。初尝女人滋味的时候都不曾这么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