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那里,不过放心,他答应我会出来的。”
夏安略微张开了手,然后再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声音里面多了一丝自嘲:“我也真是傻子,抛下你们这么多年”
“不是的。”
带着一点急促打断了夏安的话语,维雅特走过去慢慢地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笑着将夏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无论过了多少年您变成什么样子,维雅特也希望能够再一次听到您称呼我为‘我家的孩子’。”
“如果说您还有什么不自在的话,我现在已经可以用怀竖琴演奏妈妈的经典曲目《生命的意义》了,当然您想听的话,可以再给我买一把怀竖琴免得我弹完之后我的琴就崩了。”
“”
连带着尼古拉斯都白了弗洛里安一眼,夏安才真正地放松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少年少女。维雅特的五官并没有完全张开,但是她五官十分精致,配合着红色的鳞片有一种妖艳的感觉。偏偏她身上属于武者的气息太过于强烈,爆裂而危险反而是她给人的第一印象。
弗洛里安的话也一样,不过他更为深沉内敛,带着一丝属于学者的儒雅以及魔法师的自信。一头和科诺丽一样的银白色发丝还有遗传自雷奥的蓝色眼睛让他看上去是个十足的贵族少年。
虽然说有两个孩子的开解,夏安还是觉得她错过了太多东西。
“对了夏安小姐,弗洛里安身上似乎出了点事情。”
“嗯?”
温情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不过在场的尼古拉斯和夏安都没有去责怪维雅特,反而将审视的目光投向了弗洛里安。施纳维洛斯的居民们都明白所谓的“命运”已经不再如同书写的那样能够被探寻到,一切的异变都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也因此唯一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就只有弗洛里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