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前自从身价上去,没少给他们投资让他们学着做生意,虽然做成他这样的一个没有,但日子大有改善,他在这里装醉耍一耍可以,真闹起来反而吃亏。
但是心里仍有着憋屈未发泄,醉眼朦胧地看向李母,见她距离自己不远,有意醉醺醺说:“婶儿……我心里有气……你知不知道,前两天知悦因为那事进局子,我也没少担心……”
李知前脸色一变,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让把人拉走,他怒道:“喝醉回家耍酒疯去,在这瞎折腾什么!走,都走!”
话音落地伯伯就跟着李知悦推门进来,瞧见自己儿子这副样子叹了口气,无从下手,李知前招呼着人抬出去,他仍然断断续续说:“……我拿知前比亲兄弟还亲……”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李知前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听母亲有些木讷的口吻询问:“‘前两天知悦因为那事进局子’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李知前闻言一愣,暗暗攥住拳头。
她慢慢接开身上的围裙,往桌子上一方,扶起把椅子坐下,审视两人:“你们兄妹俩,谁负责给我讲清楚?”
李忠成默了默,扶着腰过来,劝解说:“婶儿,别听建军胡说,他不懂事,咱家哪有什么事,他故意泼脏水给你听,让大家都不得安生。”
李母脸色冷漠,“啪”一声狠狠拍在桌子上,语气没有太多起伏,却很强硬:“你别说,让他们自己说,我虽然老了,但却没糊涂,婚稀里糊涂就退了,我就知道有什么缘故。”
李知悦眼泪啪嗒落下,垂下眼静了片刻,哑然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