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
李景鸣笑了笑,扶她坐下,目不转睛地看了她半天,最后抿了抿嘴,垂下头什么也没说。
赵云亭觉出不对,“你怎么了?”
他闭上眼使劲抹了把脸,最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她困头上来,睁不开眼,只好回卧室休息,他许久也没跟过来,赵云亭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早晨一觉醒来,不见身侧有人,她闭上眼又眯了会儿,这一觉从七点睡到八点半,章红梅做好早餐敲她的门。
收拾好出去,仍旧不见李景鸣,忍不住问了句:“李景鸣呢?”
“昨天晚上就走了,好像是有急事。”
“公司出了事?”
“哎,八成是。”
赵云亭端起来碗筷自己吃,她还在一旁站着,便叫她坐下一起。
白粥寡淡无味,刺激不了她的味蕾。说起来也奇怪,她除了最近口味略重,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别人怀个孕就像生了大病,不能吃不能睡,这里痛那里痒,但是她就不同,要不是周围的人和事处处提醒,她真意识不到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