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眼泪说来就来,“我命途多舛、流年不利……从春节回来就没有顺当过,什么时候才能转运呢……”
李景鸣笑了笑:“女人真是水做的,说哭就哭。”
“那什么……我难受……”
“哪难受?”他暧昧地笑了一下,“我帮你疏解疏解?”
赵云亭摇头,打开岔,絮絮叨叨地说:“我不该喝那么多酒,跟你在一起不该喝那么多……你个老流氓……。”
李景鸣索性又坐下,哼笑两声,问她:“我在你眼里品质就这么差?’”
“你本、本来就差!”
他想了想,凑近问她:“那你觉得我还有救吗?好好表现的话,还能有所改观吗?”
“没戏,趁、趁早放弃——”
“行,行啊,”李景鸣点头一笑,然后站起来解自己的衣服,脱了短袖衬衫,露出里面,肌理分明。
“反正都这样了,咱们就破罐破摔吧,指不定这生米煮成熟饭了还别有洞天呢。”
赵云亭翻身滚到一边,捡起来衣服就往他身上扔过去,喝了酒脾气也大变,边推搡他边说:“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狗改不了□□、屎!”
李景鸣拉住她,把她按回床上,笑容满面地说:“怎么能说自己是屎呢?”
她眯着眼瞧他,试图挣脱,李景鸣靠上来,双手跟她合十交握,将她桎梏在两臂和胸膛之间。
她剧烈挣扎,高声喊::“大家都来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