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亭啧一声, 皱眉说:“我没别得意思。”
李景鸣挑眉:“什么意思?我也没别得意思。”
她感觉自己越说越乱,只好闷不做声地接过来姜汤水喝光, 然后看了看浴室的方向, 又看了看他。
李景鸣了然,点头说:“原本还想今天晚上再带你出去呢,你既然不舒服那就先算了, 明天白天也来得及……我就先走了,洗了澡记得别开窗,山上夜里气温低, 男人倒没事,女人吹多了凉风可不好。”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叨叨人?她有些不耐烦,催促说:“知道了,你赶紧出去吧,我得洗澡了。”
“好好好, ”他连连点头, 自言自语地笑说,“还被嫌弃了,真是哈,是我多操心了。”
赵云亭等他出了去, 顺手把门锁上, 然后又一件一件地褪了衣服,裹上浴袍去洗澡间。
李景鸣从赵云亭屋里出来,兰德开那边就来电话催促上了——
“行了行了,也省点弹药吧, 别一次都浪费完了。”
李景鸣也不解释,笑说:“耐不住库存足啊。”
“再足也要紧着点使,自古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李景鸣哈哈一笑,“滚你,我好着呢。”
兰德开正经了几分,叹气说:“这次呢,主要是兄弟这边刚投入使用,还有很多项目没开,也没成想你还真带着嫂子来了,款待不周的地方啊,你帮我跟嫂子赔个不是……”
说完这些又别有深意地问了一句:“是叫嫂子吧?没叫错吧?”
李景鸣说:“现在呢,是早了点,不过早晚都是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