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亭说:“说多了错得也就多了,我怕再让李总多想。”
“我多想没什么,你别多想就成。”
“我能多想什么?”
“那得问你了,我怎么能清楚?”
李景鸣说完见她不说话了,然后眯着眼笑了笑,“我问你,红虾米跑的快还是黑虾米跑得快?”
“什么?”赵云亭满脸疑惑。
“出个题考考你。”他心里想,这多喝了几年墨水的人总比别人多带几分清高傲气,不打磨打磨、搓搓锐气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赵云亭还真认真想了想,没有头绪,也不明白他哪来的兴致突然要考他,虽然不知道哪个跑得快,但是猜着也就是脑筋急转弯那种级别。
他见她皱眉思索,好笑地问了句:“想出来没有?”
她抿了抿嘴,“没。”
他笑笑,“当然是黑虾米跑得快。”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吧,煮熟的虾米才是红的,搁哪在哪,怎么跑?”
赵云亭虽然不善于言谈,但是笑点却很低,听完就笑出了声。
李景鸣得了逞,心情也不错。
时间过去大半,袋里没了药水,李景鸣叫护士过来启针。
从大厅出来才意识到夜幕降临,道路旁的路灯都亮了起来。
李景鸣开车门让她上去,然后缓缓发动车子。正想再跟她聊两句,她的手机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