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原地站了站,又去了赵和怡跟驰程的卧室。
驰程这时候还坐着,低垂着头,眉头皱得挺紧。
孙淑梅轻手轻脚地回了婴儿房,低声哄孩子,好大会儿才止住了哭声,外面时间尚早,除了小吃摊还没有动静,上班族也才初醒,早晨该有的沉寂再次回归。
驰程喝了手里的水,心头这才暖和了点,他透过门缝往里面望了望,赵和怡已经下了床换衣服。
他又垂下眼,两手交叉与胸前,继续默不作声地坐着。
也就是一袋烟的功夫,里头传来不小的动静,他没有起身,侧耳听了听。
赵母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隐约传来——
“什么痛……你哪痛……站不起来身了?”
驰程皱了皱眉,赶紧站起来往主卧走,刚走到门口又听赵母惊恐万状地喊了句:“你早说啊!这是小事情吗?”停顿了一下又心疼地说,“额头怎么这么烫……”
驰程赶紧推开门,探身进来。
赵母已经扶着赵和怡从浴室出来,她挺不起腰,眉头紧锁,咬着嘴唇,冷汗直流。
赵母扶着她躺到床上,又仔细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着急地说:“先躺躺,咱们赶紧收拾东西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