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怡听出来是驰程,揉揉眼又清了清嗓子,平淡地说:“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得晚上才回来呢。”
“办完事就回来了,路上也没耽搁。”
赵和怡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眼窝下面一片淡青,疑惑地说:“一夜没睡啊?”
“睡了,车上睡了,不过在车上睡不太解乏。”
赵和怡便说:“那你也躺下睡会儿吧,天亮还要两个小时呢。”
驰程说:“我听孙姐说琰琰不大好?”说罢伸手摸了摸儿子。
赵和怡欠了欠身子,眯着眼说:“已经退烧了,没大事了,医生给开了些瑞芝清,还有护彤什么的,说吃一吃就没事了。”
他点头说:“那这几天得注意一下,尽量别把这哥俩凑一块,别再把那个也传染了。”
她点头。
驰程回过去头解了领带,然后起身去卧室洗漱,没半天又回来,光着膀子,下面围着浴巾。
赵和怡已经没睡意了,她早晨被吵醒就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不管眼皮子再沉头再痛也睡不着,要想休息必须得到中午午休才能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