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洋摸了摸下巴,又说:“就该这层全包了。”
“用不了就没包……”他皱了皱眉头,抬眼看他,“你哪来的霸气,动不动就包场?”
见周平洋面色不太好,也知道他纯属是为自己操心,缓和了几分语气才继续说:“好,我知道了,先就这样吧,以后你结婚生孩子肯定给你包场,怎么样?”
周平洋笑了笑,摇头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以后我结婚啊,就喊亲朋好友吃碗白菜炖粉条就成了。”
“呦,”驰程笑说,“这么省?”
“这不叫省,叫节约,叫低碳环保。”
驰程说:“那好,那洞房花烛夜直接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吧。”
周平洋摆手说:“那不行、那不行你说的这叫‘野战’。”
驰程还想说两句,兜里的手机便响了,他听了一句脸就沉了,扣了手机便往外走。
周平洋找不清状况,但隐约觉出来不妙,不由地问了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驰程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宾客,低声吩咐他:“先帮我照应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周平洋心里更是犯嘀咕,但也没好多问,只能说:“那成,那你快去快回。”
驰程没再说话,推开门转身往外走。刚走到走廊尽头拐了个弯儿便瞧见了警察。
周围站了些人,不太多,大部分都是来卫生间方便的。
他瞧见赵和怡站在里面,还有另外两人,一个认识,一个不认识。警察不知道说了什么,对她们三人摆手。
赵修云也瞧见了驰程,举着手机过来,另一手还揽着孩子,身旁的孙淑梅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