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笑了笑,回过去头,往窗外望去。
赵和怡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见到赵父赵母进门来就赶紧上前接包递鞋。
两人怎么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殷勤,相互看了一眼,故意不说话。
赵继旷坐在沙发上抬了个眼,讽刺说:“嫁不出去啊?就差往上贴钱了。”
赵和怡回头看了他一眼,笑说:“这你就说对了,咱爸那天就说了,等我生了孩子就把股票挪我手里。”
“瞧把你得意的,见钱眼开。”
“懒得理你,酸葡萄心理。”
赵继旷抬了抬腿,抖着腿说:“我视金钱为粪土,家里却视我为造粪池。”
这次没等赵和怡说话,赵母就开了腔:“就你还造粪?造腾的造吧。”
赵和怡笑了,走到赵继旷身边说:“妈暗指你是屎壳郎。”
赵继旷没说话,伸手轻轻推了她一把。
赵母瞧见赶紧护了一下,抬头就教训赵继旷,“你推她干嘛,万一站不稳摔一跤怎么办!”
赵继旷摊了摊手,“屎壳郎推粪球……真没幽默感。”
赵和怡反应了反应,不服气地揣了他两把,赵继旷抓住她的手,站起来身让开,然后掏着兜说:“你们今天谈的怎么样?去哪吃得啊?”
赵父喝了口水,放下水杯说:“过两天请驰程过来吃个饭吧。”
赵继旷笑了笑,“他敢来吗?上次没揍破胆子?”
赵和怡听到这里就收了笑,转过来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