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样,我走,我他妈立马走!”余行钧赶紧说。
他不能拿个病秧子怎么着,刚松一口气想把人扶回去,她突然开始咳嗽,整个身子都跟着抖动,止不住地干呕。
他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朝外面站着的看护疾言厉色地吼:“医生呢,去找医生,你他妈眼瞎啊!”
看护愣了愣,掏出手往急诊室跑。
他喊完才想起来按床头地铃更快,慌手慌脚地去摸按钮,连着按了七八下,差点把东西砸了。
她还是不断咳嗽,因为用力眼眶变得红肿,泪珠顺着眼角流下,再加上身上出了不少虚汗,两鬓头发连带着湿了一片。
最后,余行钧只觉得她是出气多进气少。他迭声唤她地名字,想让她缓过来。
她却好似没听见,仍是咳嗽,嘴唇没有丁点儿血色,看着格外骇人。
更吓人得是——
嘴上脸上没有血色,咳出来的痰却满是血丝。
余行钧放下她匆忙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来回踱了几步,一时觉得屋里闷,闷得他发慌。
就在望眼欲穿地时候,几个医生护士进来,按着她检查。
余行钧被撵到外头,他透过门玻璃,见她情绪仍是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