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钧低头抽烟,不搭理他。
牌桌上正好有人下来,孙老板问余行钧上不上桌。
余行钧答应了一句,看也没看何厂长,熄灭烟绕过他开始玩牌。
何厂长的脸色成了猪肝色,还是头病死的猪。
余行钧手气不顺,把把给下家喂牌,好不容易听了一次,结果孙老板先一步自摸胡了。
何厂长就站在余行钧对面,低着头面色难堪。
有人摆着牌说:“老余这次不行啊。上次赢太多顶着胃了吧?”
“你懂什么啊,好牌不胡头三把,我这是让你呢你看不出来啊。”余行钧眯着眼睛摸牌,摸完“啧”了一声,表情有点遗憾。
牌刚扔下去,那人看了立马哈哈一笑,拍着大腿说:“是嘛,那不好意思了,又胡了。”
余行钧搓了搓手说:“怎么回事啊,今天难道点儿真背了?”
环视一周就瞧见何厂长仍旧杵在那,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边洗牌边说:“何厂长啊,你这是干嘛啊,你瞧瞧你都挡着我的牌路了,你这哭丧着脸我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啊,我看还是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何厂长心里怒火上来,只觉得自己这把年纪还没受过谁的气,一个比自己小的晚辈倒装模作样地给自己下绊子,一时心头难忍,指着余行钧的鼻子骂:“姓余的,刚才喊你一声余总那是看得起你,你还别给脸不要,你以前花言巧语地送人到我厂子里头学习,我二话不说真心实意地教,我就想问,他回到你们公司怎么就平白无故地升了副总工,手里的专利项目又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