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和个男人谈别人的风流债不是那么回事。
余行钧瞧着她这脸色挑了挑眉毛,又问:“临墙那家住的什么人呐?”
李嫂这才说:“是个寡妇。”
余农村家家有小院,隔音不比楼房,余行钧刚才也隐约听到几句,了然一笑。
她脸一热,赶紧说,“天不早了,我去做饭,余总想吃什么?”
余行钧说:“随便吃。”
李嫂叹了口气,心想,最难做的饭就是随便,这话不敢说,只能心里过了把瘾。
等李嫂出去,余行钧收起手机放到兜里,换坐到床头,点着吴念的嘴唇说:“看见没,寡妇门前是非多,咱俩虽然还在一个户口本上,你跟寡妇有什么差别?你老实说,是不是当自己就是寡妇了?”
吴念躲开他的手,不说话。
余行钧又说:“行了,别装了,知道你这会儿醒了。”
他自顾自又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