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笑着问她,是不是又在心里骂他臭流氓。
习音哼哼唧唧的回他,你就是!
身子突然一轻,她还来不及惊呼就被抗进树林里最暗最隐蔽的地方,湿热的吻又迅速的贴过来。
她一直都怕黑,又惊又惧的,只能在黑漆漆的夜晚把他攀得更紧。
那晚,严松旻食髓知味,十一点门禁,她十点五十才被放回来。
原本干净的小白靴也占满泥巴不成样子,戴南看到了讽刺她,这是去打野战了?看你这一副被吃干抹净的风sao样。
从大二到大四,他们整整相爱了三年,期间虽然小波折不断,但从未有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他就像一个爸爸,呵护她,纵容她,嘴上说着我也是有底线的但只要她不开心的皱皱眉头,他就会放下一切所谓的原则。
他曾说,习音你就是我的软肋,在你身边我再也不是我自己。
直到大四下半年的招聘会,会后她被指名接待顾氏企业的来宾。那天她跟严松旻发生了小矛盾,饭桌上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
再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全身赤o的躺在白色的大床上。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时顾辛烨就站在床边,看到她醒过来有一瞬间的尴尬,他说对不起,昨天有些混乱。
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她抱住自己的双腿,把头埋在里面,好像这样就可以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一天,温暖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帘外打进室内,打到柔软的大床上,暖暖的,却挡不住她彻身的寒冷,对于平常人来说最普通的一天成为了她不敢触碰的梦魇,让她的一生也随之改变。
顾辛烨说了很多话,满含歉意的,温柔诱哄的,还有要对她负责到底的承诺。习音不回答也不回应,只是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不许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