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感激，恐怕真的只是感激吧？”姜寰虚揶揄道。

“看来你真的很了解我。”秦墨回道。

“来之前，确实对殿下做过一些功课，对殿下的经历的事情，也是佩服不以，若是换做我处在殿下立场上，也许很多方面，做的没有殿下好。”姜寰虚言语中，全是佩服的意思。

秦墨虽然听的很舒服，可又哪里会喝他灌的迷魂汤，笑道：“能让你这位智计无双的姜家未来继承者做功课，秦某真是倍感荣幸。”

“哈哈哈，殿下过誉了，这不过是外人高看罢了。”姜寰虚笑了笑，因为声音不是他本身的，所以听起来很是古怪。

他顿了顿，突然道：“殿下举行的这次拍卖不简单吧！”

秦墨心底“咯噔”一声，顿时有些弄巧成拙的感觉，问道：“何出此言？”

“从一开始，殿下就知道我很关注殿下的举动，正所谓关心则乱，所以殿下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要去做个论断，却是越陷越深。”姜寰虚说道，“此为攻心，上上之策，姜寰虚佩服。”

秦墨听了苦笑起来，事实上他确实有些不把姜寰虚放在眼里的意思，尤其是经历了这么多，走到这一步之后，更加如此。

在来到地皇城之前，秦墨都没把他放在心上，在拍卖场里，却是临时起意，担心姜寰虚会识破，所以才生出扰乱他的念头。

盘雪儿的拍卖，确实是无意而为，但盘龙出现，秦墨便直接顺水推舟。

只是没想到十拿九稳的觉得一定会上当的姜寰虚，却没有上当，而且把他的意图，都分析的清清楚楚，如此透彻。

这么可怕的人，秦墨只见过一个，这就是夫子，如今出现了第二个，就是眼前的姜寰虚了。

当然，对方只是心智如此，实力却是一万个不如夫子，比起夫子来，他心智虽强，却也没能达到夫子的那种程度。

所以，秦墨真正上了心，却也没有太过担忧，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姜太虚的传人。”

人族军师姜太虚是个完美的人，心智厉害，修为更是恐怖，唯一不完美的就是他没有证道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