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走了出去,道:“把果子全部摘下来,镇压起来!”
看着秦墨离开的背影,姜寒霜突然发觉眼前的这个少年,并不像是她想象的那样,似乎在他身上还隐藏着更多,她难以理解的东西。
“姜寒玉,是你在搞鬼?可你连你的儿子也要算计嘛!”姜寒霜心底想道,“如果真是这般,你真是世间最狠毒的女人了!”
秦墨听不到姜寒霜内心的声音,一见到这归元药王,刚才的不快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被镇压起来的归元药王立时怂了下来,唯唯诺诺地说道:“我把果子都给你,你要全部都拿去,可我是无辜的啊。”
秦墨朝阿瞒使了个眼色,阿瞒立时一巴掌下去,打的归元药王枝叶乱颤:“无辜的?刚才怎么不说无辜了,害的老子又损失一道本源!”
没有理会他们,秦墨走到旁边的水潭,舀起一勺子水,朝药园子里浇了过去,这就算是完成了对白衣人的承诺了。
随即,他走入药园,开始选取自己需要的药材,便准备起炼制丹药来。
直到第二日,秦墨炼制出了一炉子丹药,却不是那归元丹,而是接近于王丹级的疗伤丹。
除了疗伤丹之外,秦墨又炼制了一炉七品精气丹,全部服下之后,身体的伤势总算是好了小半,剩下的伤势在残存的药力下,要恢复过来显然并不困难。
至于三大血脉,在精气丹的作用下,也恢复了小半。
志得意满的秦墨诗性大发,不由念道:“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他刚念完,草庐内的姜寒霜问道:“长安在哪里?”
秦墨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心虚道:“长安啊,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的故乡。”
姜寒霜不再开口,盘坐在草庐内,却想到了那日秦墨开泰为王时所念的那首诗,不由的觉得奇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来。
见姜寒霜不再询问,秦墨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取出了紫阳炉,引出体内真火准备炼丹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炼制王丹,即便是这归元丹,他也在铜镜里进行过模拟,虽然是八品上等丹药,却也模拟出了一炉子废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