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追杀杨桃的人,都死了个一干二净,现在没有任何活口可以指认他们。
翟满见对方说出话来,继续慢声道:“有谁说过,行刺父亲的女人是我送的么?我没给父亲送过女人,也没藏过什么女人。你们空口白话的,没有证据,可不能瞎说。”
翟满话说的没错,父亲遇刺这件事,的确从头到尾都跟他扯不上关系。
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认翟满是凶手,或者他包庇了凶手。而能处理他们这些儿子的,严格来说,只有他们上头的老头子。
老头子还在抢救,他们这些兄弟都留在了这里。在这种节骨眼上,没有谁会犯懒的要离开这儿。
由于住处很大,几个兄弟也都被安排了房间。
住进去第一眼,他们就死了个兄弟。
老头子的情况不怎么好,明眼人都知道该谋后路了,翟满没动手,他不想太早动手。
这几个兄弟的脑子都不多,他等他们斗完就行。
当然,在这个过程里,他要保全好自己。
第一夜,死了一个人。
第二夜,又死了一个。
接连两夜,死了两个兄弟。翟满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脸色并不太好看。
他这次过来,没能带上自己人。
他本来以为自己得万分小心,才能防住他这些兄弟的暗杀。可来杀他的人,都死得很干脆。
在听见门口有动静,但是打开门却什么都没有。这样的情形,对翟满来说,并非是让他觉得幸运。
他开始检查起房间里每一个角落。
对着面前的空气,他沉下了脸,低低的问道:“你是谁?你是不是跟过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一连三问,问出来好一会儿,都没人给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