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溜出去一段距离,青年那张看着无害的娃娃脸上,没了半点娇弱。他摸摸随身带的键盘,朝着某个方向,杀了过去。
另一半。
谢池渊看见进来的喻安,一点都不意外。他坐在床头,直直的盯着喻安。
喻安来之前,特意挑了个能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睡衣,睡衣的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一个!
可惜了。
对有些老流氓来说,解扣子也是一项乐趣。
“大头。”
喻安凑上来,乖乖的亲了亲谢池渊的下巴:“我把崽崽都给哄睡着了。”
他看看谢池渊,把老公当成崽:“你闭上眼睛,我也哄你睡觉。”
谢池渊听出自己要当儿子的语气,眉毛轻挑了下:“不用,老公这会儿不想睡。你把扣子扣成这样,是在防谁?”
喻安眨了眨眼睛,装傻:“我没有防谁呀,我怕冷,所以才这么扣的。”
谢池渊闻言,表演了一个单手解扣。
喻安挣扎着不让他解,结果领口抽紧,差点当场被勒死。
在闹了一通后。
小羔羊还是没能挣的过大尾巴狼,他的扣子一个都没能留得下。
谢池渊遵循着喻安制定的“只能亲亲”规则,开始了今晚的亲亲。他的吻落在喻安已经结痂的胳膊上,声音里满是温柔。
“宝宝,我要是再出现的早一点就好了。”
或者说——
“我要是一开始,就对你一见钟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