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被你偷亲,喜欢被你黏着。”

“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也有能随时亲你的权利,好么?”

谢池渊说着不知道要怎么表白,但肉麻的话却没少说。他家里有个恋爱的老父亲,老父亲在外面看着严肃,但在家里就是个老婆奴。

谢池渊耳濡目染,也知道这时候要说一说肉麻的话。

他想到父亲总爱叫阮叔宝宝,而阮叔嘴上不说,其实被叫了也会喜欢。

于是,他活学活用,低低笑道:“安安宝宝,以后不用再偷亲了,你今天点个头,以后想亲哪里就让你亲哪里。”

被表白的安安宝宝别说点头了,他整个人都死机了。

谢池渊自觉自己把气氛酝酿到位了,也该步入正题,比如——

让喻安点头。

“安安,我说了这么多,你都听清了么?”谢池渊催促着他:“听清了就点个头。”

喻安眼里噙着泪,泪要掉不掉的。

他一开始是被吓懵了,没听到谢池渊在说什么。可慢慢,恢复的听觉让他捕捉到了一些字眼。

安安宝宝。

偷亲。

想亲哪里亲哪里。

这些字他每一个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成了喻安读不懂的话。

他的脸往后挪了挪,跟谢池渊分开了几厘米的距离。

在这几厘米的距离里,两人终于能看到对方的表情。

喻安惶恐不安的,想要确定谢池渊是不是被炸药炸出了精神失常。

而原本心情很愉悦的谢池渊,在看到泪汪汪的喻安时,后知后觉生出了一种不太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