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叔,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阮柯跟殷覃结婚这么多年,对政务院里的人也熟。甚至,他还知道那些人对他家孩子并没有那么放心。

他担心那些人说的话不好,所以特意守着看看。

两人简短的说了两句,谢池渊跟以前一样,看着没什么异样。

“阮叔,我要去作战船上看看。喻安给的消息说船上有一批丧尸,还有一口棺材,棺材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行,去吧。”

谢池渊抬腿要走,走了两步,他又折返回来:“对了阮叔,你能不能帮我找几块布,还有拉链,彩色的线。”

阮柯答应下来,但有些纳闷:“你要这些干什么?”

谢池渊略不自在的道:“多多那个小畸形,胆子太小了,出个门还怕得不行。我答应给他缝个书包,等他回来了给他。”

出任务里的某一大一小,他要准备两份礼物。

多多的书包缝着不难,就是喻安的礼物还没着落,总不能真依了他说的……让他咬一口。

这不成,太不清白了。

谢池渊没再继续想下去,他大步朝着海边走过去。

与此同时。

殷风还在紧跟着船只,船只上喻安一心盯着棺材,努力想把棺材盖给撬开。

不知过了多久。

喻安听到了落水声,很小的落水声。

他立马拿对讲机告状:“队长,他们下水了。我听到他们下水的声音了,他们要跑。”

“收到。”

殷风回答完,目光往旁边看了眼。下一秒,候迎和另一个队友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