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舔了谢池渊一口,倒是有点不饿了。
可现在过去这么久了,他又饿了。
谢池渊还在睡,长而浓密的睫毛下,薄薄的眼皮闭着。他生的当着是极好,五官宛若是造物神费心雕刻的一般,整张脸都挑不出任何缺点。
喻安鼓起勇气,连声对不起了也没说,一脑门轻扎进他胸膛。
温热又绵软的唇,贴上肌肤的瞬间,仿佛自带了细小的电流,电的人头皮发麻。
喻安心无旁骛,在伤口处捞了好几口。捞完,他心虚的红透了脸,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唾沫是消毒的。”
喻安把伤口重新盖好,对着谢池渊念了一耳朵:“我在帮你消毒哦。”
这种鬼话,喻安自个儿都不信。
他是个好满足的,在捞了这么几口后,就心满意足的不得了。
作为补偿,他这次给谢池渊擦脸擦脖子都格外认真了。
大头如果不总想着切他的崽崽,其实也是个好大头。
几分钟后。
喻安去忙活别的,他还要给找点食物来,给谢池渊吃。
谢池渊是人,是人就得吃饭。
喻安前脚刚走,后脚躺着床上半被迫养伤的谢池渊,眼皮子就动了动。半晌,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在空气中散开。
唉。
少年的爱慕,都是这么赤忱热烈么?
嘴上说着不喜欢,背地里逮着机会都要耍点小流氓。
耍流氓还要往伤口上耍,是心疼了吧。
谢池渊幽幽的翻了个身,心道,真是个小孩儿。
不远处,喻安正在满屋子找吃的。一般这种空着的屋子都是被搜刮过的,不会留什么食物来。
辛辛苦苦找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