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够。”
她又问:“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冷酷的说:“直到我忘记景之为止。”
但这个期限太模糊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忘记。
就像天空晴朗,我打着一把伞,里面却在下雨。假如我自己不想收伞,那么我的世界将永远处在阴霾中。
景之是我唯一深爱的人,我不能忘,也不想走出来。所以,没人能救得了我,也没人能救得了她,除非景之复活。
同时我开始计划报复那几个该死的老东西,生平所学,令我了解人性弱点。
其实在徐桂敏、王永发和崔桂兰之前我已经弄死了两个,幸运的是,没人报案。剩下三人没等我动手就患病翘辫子了。这真是报应,他们罪有应得,根本不配被可怜和同情。景之是怎么对他们的?他们又是怎么回报她的?
我时常想,这世上什么是大善什么是大恶。善良未必有好下场,而古往今来,一些手段毒辣招数阴狠的将领,能给士兵们报仇雪恨,能辅佐太子继位。用最恶劣的方式将事情转向光明。
所以我没有错,我在用我的方式惩罚恶人。
和江曼登记是在景之死后的第三年,这似乎是一个顺理成章的过程,照顾亡友的妻女,然后发现性格还算合得来,又同病相怜,不谈爱情,可以搭伙过日子。
我反倒比较喜欢李述的女儿,她叫李久路,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她爱游泳,却因为父亲意外去世,被江曼勒令今后禁止再碰水。
但我知道她总是偷着跑去游泳馆游泳,小姑娘看着挺乖巧,但事实上特别有主意,也有些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