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蹙眉,蓦地冷声阻止:“不行。”
这两个字蹦出来,徐途彻底无话可说了,连电话那端的气息都变得微不可闻。
秦烈也意识到语气生硬,想说句话补救,可没等开口,耳边却响起一阵阵忙音。徐途挂了他电话。
这种情况从未有过,秦烈握着听筒,一时有些傻眼。指间的烟烧到屁股,他皮肤被烫了下,倏忽回神,扔地上用鞋跟碾灭,这才想起重新拨打徐途电话。
通了两次,她没有接。
秦烈不由绷紧唇,停顿几秒,将听筒叩了回去。
他返回洛坪小学的时候,阿夫他们已经开始赶工。
老赵从县政府筹款,买来材料,将小学校翻新,人力省了,由秦烈阿夫几个亲自来。
工期有些紧迫,今年老赵会号召村民,扩大招生。
自从上批志愿者离开以后,院子里只剩秦烈小波和几个小姑娘,孤男孤女住着不方便,他索性把院子改成宿舍,弄来十几张高低床,让偏远的老师和孩子们住下。
自己那间保留着,将徐途落下的东西搬到他那里。
一晃眼快半年,碾道沟那方面也来了消息,下个月会正式进入施工期。
所有事情都顺利的进行着。
秦烈双手插在裤袋里,脚步放慢些。
阿夫叫了他一声。
他回神,接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