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相触的一刻,两人均怔住。
男人与女人,注定一个是侵略方,一个是受虐方,秦烈先反应过来,相贴两秒,脑袋向右倾斜,张口含住她唇瓣。
徐途双手低着他胸膛,不会回应,直到身临其境,她才明白,理论永远达不到实践的高度。
徐途彻底傻掉了。
秦烈却不给她时间适应,唇齿并用,顺那道缝隙,轻轻啃咬了几次。拖着她后脑勺的手,掌控着她,两人互换方向,又从另一侧进攻。
徐途:“唔……”
她不知不觉启开唇,有什么东西即刻攻进去,湿凉、灵活,不断勾弄着她的。
秦烈一顿,舌尖碰到个硬硬的圆钉,是什么暂时管不了,又深入。
呼吸交融,她整个世界崩塌,失去思考的能力,连四肢也变得酸软无力,不住往下溜。
秦烈一手托住她的腰,离开分毫,命令:“站直。”
徐途得到片刻喘息:“站不直。”
秦烈问:“那坐呢?”
“坐可以。”这回答傻得无可救药。
秦烈低笑一声,扣着她后脑,往后跌撞几步,压着瘦小的身体躺床上。
一口气被他挤到嗓子眼儿,两人体重差太多,也从未如此亲近过,徐途呼吸不畅,脸颊埋在他锁骨处,腾地烧起来。
秦烈寻找她的唇。
徐途侧头躲开:“外面还……”
秦烈掐住她脸颊,阴声问:“现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