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徐途拍开他的手,走去打开后备箱:“我要的东西带齐了?”
“一样都不敢少。”窦以跟着过去,随手抹了把车身,凑到眼前碾了碾,一口气把指头的灰尘吹散。
阿夫看不惯他假干净,冷笑一声,掐灭烟,不轻不重的撞开他,凑身上前帮着搬东西。
整个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两个硕大的纸皮箱,边角空位还塞了些散装橡皮泥和图画本。
窦以指使阿夫:“后座上还有两大箱呢。”
阿夫瞥他一眼没搭理,那边徐途问:“我的画板呢?”
窦以说:“在副驾上,我怕这破路,再给碰散了。”
徐途越过他拉开车门,便见座位上放着有些泛旧的椴木画板和支架,脚踏垫上还有一个画材收纳箱。
正午温度慢慢升上来,她鼻尖密一层细汗,眼前的东西熟悉无比,她甚至记得画板边角裂痕的由来。徐途吸一口气,攥了攥拳,提起东西问窦以:“你吃完再走,还是现在就往回返?”
窦以说:“我有一周假期,打算跟你在这儿待几天。”
途途提醒:“住的地方条件可不好。”
窦以挑挑眉:“你能住,我就行。”
徐途也没再劝,把东西全部搬到摩托上,吉普停入草丛,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