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夫明白过来:“砌挡土墙?”
秦烈嗯一声:“可能要辛苦你们几个。”
“说哪儿的话。”
另几人听见,也哈哈嚷了两句,把烟掐了准备开工。
秦烈弓着身,把裤腿卷了几下,齿间咬的烟冲上来熏了眼,他歪头眯了眯。
伟哥说:“你们先干着,我去镇上拉两桶油过来。”
秦烈应一声,没几秒又喊住他:“让别人去吧。”
“怎么?”
阿夫接过话:“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他眼神黯淡几分,却仍旧笑着说:“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脏活累活都让我们来。”
伟哥搔搔后脑勺,满面红润:“那有什么妨碍。”
“可不一样。”有人坏笑:“你得保存体力,洞房的时候好好伺候媳妇啊。”
伟哥笑着踹了那人一脚,秦烈也不禁弯弯唇,没管那几人,一脚踩着履带板,伸臂抓住扶手,轻松一跃,转身坐进了挖机里。
许胖儿去镇上拉油,伟哥帮他把桶栓好,转过头问阿夫:“你这几天总是闷闷不乐的,心思都不在这儿,怎么了?”
阿夫把衣服脱了,赤膊上阵:“没怎么。”
伟哥问:“怎么最近都没见你提小波,闹别扭了?”
阿夫捏着衣服,想起秦烈那日说的话,手中的半袖不自觉团成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