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甘心输给个黄毛丫头。好比一场战役,她败了,却没有认输的道理,即使得不到战利品,也没有让敌人坐享其成的道理。
她说:“那妈妈不喜欢徐途姐姐,悦悦是不是也一样呢?”
秦梓悦低下头,不说话了。
向珊又柔声问:“是不是?”
隔半晌,小姑娘才低低“嗯”一声,但这一次,心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翌日清晨,天气格外晴朗,雨后空气清新,也比往日凉爽不少。
长桌旁大伙儿在吃早饭,小波忙活完几个小丫头已是满头的汗,她放下碗筷,去房间里拿毛巾。
饭桌上就剩秦烈向珊二人。
向珊坐在他对面,沉吟良久,问:“你真打算让徐途去学校当老师?”
“嗯。”他低头夹菜。
“我觉得你想法欠考虑,她所面对的毕竟是学生,抛开经验不提,光她那性格也像小孩子,恐怕胜任不了。”
秦烈不与她讨论,隔了半晌,“这两年,你总往洛坪跑挺辛苦的,相信学校的孩子也会记得,有个姓向的老师曾经帮助过他们。”
“你什么意思?”
秦烈说:“赵越他们九月走,你也一起回去,以后别来了。”他说:“你也说过,支教是件正经事,参杂太多目的也没意思,况且浪费你自己的时间。”
向珊嘴唇轻颤,当他不知道:“昨晚她来找茬,我没还手,是她……”
“和她无关。”
向珊把筷子搁在桌角,手垂下来,攥紧拳,沉默了会儿,她问:“我们、的关系,真就没有转圜余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