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那儿……”她一努嘴,叫他把自己放旁边土堆上:“我走不了,过去坐一会儿。”
秦烈忍着气,松手时几乎是扔的。
徐途疼得直吸气,感觉尾骨快要裂开:“你对女士就不能温柔点儿?”见秦烈根本没理,又小声哼:“死乡巴佬,这称呼跟着你一点不委屈。”
两人就这么待了会儿,秦烈靠着摩托,从兜里翻出烟盒,准备卷烟。
徐途眸光一晃,目不转睛的看着。
他侧身形状如同拉满的弓箭,腿伸出去,随意交叠,稍稍歪垂着头,指尖捏紧烟纸。
徐途腿好了些,随意问:“中药买给谁的?”
秦烈看她一眼,手上动作没停,那一小片薄薄纸张任他操纵,粗糙的指肚合拢、揉转,它便心甘情愿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隔几秒,他头都没抬:“秦梓悦。”
“她?”徐途皱眉:“什么病啊?”
他这次没答,目光偏离了些,烟也没抽,在指尖无意识转动着。
徐途站起身走过去,从他手中轻轻抽出烟。
秦烈抬眼,低沉着嗓子:“拿来。”
徐途往后退一步,烟身还支愣着三角形的边缘没有合拢,她快速举到嘴边,伸出细嫩的舌尖儿来回刷了几下,极其自然的递回去。
她笑着:“给。”
秦烈唇线绷直,目光幽沉的盯了她好一会儿。
徐途垂涎秦烈卷烟很久,知道他不会再要,直接含嘴里:“谢啦!”她伸手:“借个火儿。”
手卷烟不同于品牌香烟那么柔和,味道极冲,却相当过瘾,徐途心满意足,眉梢都不自觉挑起来。